“所谓临床观察用药,对受试者的反复检查和观察是关键的环节,乡镇卫生院是没有资格和能力来完成检查和数据分析的。”梁炜对安徽医科大学生物医学研究所的做法表示不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得到的数据是不科学的,国家是不认可的。”
“新药研制并不容易过关,我这里有一个资料数据。”梁炜介绍说,在试管里筛选3万个新药化合物分子,可有2000个化合物分子进入动物试验,有200个化合物分子进入一期临床试验,在一期临床中,只有40个新药化合物进入二期临床试验,12个化合物进入三期临床,可能有8个新药化合物批准上市。
长期关注过此类法律问题的安徽律师程东林表示,目前,我国还没有针对试药人人体试验方面的专门法律。同时,这一类诉讼面临取证难的问题,因为很难进行药理鉴定证明试药人确实是因为服用该药品引发了疾病。程东林律师认为有关部门应尽快出台保护健康受试者的相关法律。